护持一行乃受孕一刻,上天赐予之祝福。五行让每个人肩负自身责任,当我们顺应其需要,会找到人生的方向,人生为之充实。
当我们违背五行需要,将迷失方向,人生道路似乎被阻断,五行将从护卫天使变成复仇恶魔,以疾病和痛苦来折磨我们。
— 诺娜·弗兰格林
此刻,我坐在灵隐寺边佛缘步行街的徐记茶室,身后是几棵大树,不远处是法镜寺,品上一口桂花龙井红茶,浸泡在大自然的五行能量之中,回忆着7天五行针灸的基础课,感觉这是过往多年来内在探索的一次大整合、大清理,彻底且有力。
茶室的大姐对我说:“卫红,这次你看起来很不一样了,脸上白皙干净了很多。”
我笑着回应:“等我练好了,帮你做五行针灸。”
7月我学习《跟诺娜学五行》视频和《五行针灸指南》一书,感觉我是木。木的很多描述都很像我。
在别人眼中我的行动力很强,我也很善于在未知中,跟随直觉先行动起来,在前行中逐渐清晰方向。
我是个豪爽、直接之人,大学刚毕业分配到国企工作,跟那里的人文环境很是不匹配,2个月后就果断地决定离开了。后来进入德国企业工作,德国同事总给我反馈:“you are more German than me." 有一次,女儿对我说:“妈妈,你直直的就像根棍儿,你看我,自由乱长的,跟我们班谁都合得来。”
读到《五行针灸指南》中的一句话:“木最怕被拒绝生长,嫩芽永远紧闭。”我有种很深的悲伤升起。
2008年8月,女儿四个月时,医生诊断我患有抑郁症,他告诉我,不能喂奶、不能上班,必须服药。
2009年3月,体检时,查出我患有甲减,必须终身服药。这些身体的疾病,应该都是源于我不能活出自己生命力的呈现。
2016年8月,我终于有足够的力量,辞去工作,停掉西药片,踏上一段自我疗愈的旅程。
接下来的两年,在他人眼里我有点疯狂,非常任性。但活出真实的自己,变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,如果不能活出真实的自己,那我为什么要活着呢?
感恩老天,2019年初,我拿到了医院的验血报告,甲减痊愈了。这是木顽强的生命力,不是吗!
但有一点我又觉得疑惑,那就是秩序。诺娜老师在视频中分享了一个故事,她的房子有一百年的历史了。有一天,一个木的患者对她指出,墙线是斜的!这就是木,非常讲究秩序。
我听到这个部分,内心有些不顺服,抗拒的能量升起。不是这样的,我是木,可我就不讲秩序,我讨厌秩序,反感纪律。
8月,为了对五行针灸有亲身的感觉,我去做了五行针灸治疗。去之前,看到大家在群里讨论,学习过五行针灸的人,可能有意无意会对治疗师的治疗方案造成干扰。
为了让自己是个“合格的患者”,我去找治疗师的时候,用尽可能少的语言描述了我的意图,按要求坐着或者躺着,静静地,生怕干扰治疗师。
治疗师判断我主导一行为金,我特别的震撼。他说,我给他的感觉就是他与金相处的感觉,非常安静,有点距离感。当时,我感觉自己最不像的就是金,不禁心里嘀咕:“他这么年轻,会不会没经验看错了呀。”
下午,和同学们继续进行五行学习,我感觉五行能量轮转动起来,察觉到了自己一直看不见的金的能量。难道我真的是金,我暗自惊叹!
接下来的几周,我感受到金的能量就像是我生命底层的能量,她归位了,生命的碎片被吸引“回家”的感觉。
内在无形的,是一种稳定的感觉;外在身体呈现各种各样的状况,好像是我生命过往几十年的大小疾病,以猛烈但短暂的方式,从我的身体“流”过一遍。
但是无论身体有多严重的症状呈现,我都没有担心,我相信是内在的能量启动了,这只是将我身体中积攒的垃圾彻底清扫一遍。
《五行针灸指南》中讲:“金期待尊敬。”“金分辨,给人生以意义。”这帮助我更加精微细致地觉察自己。
当我确定自己的价值与意义的时候,无论他人如何待我,外界在发生什么,我都能稳稳地朝着我的方向前行,丝毫不受影响;而当我不确定时,会感觉对方没有尊重我,这时就会有向外或向内的攻击趋势,有可能把事情搞糟、关系搞僵。
于是,我更加放慢了做事的节奏,当发起每一个项目的时候,我会花时间不断地观察内心,直到我感受到一种深深的稳定感,确定其价值和意义之后,我才会释放自己的能量,全力以赴的行动起来。
来到五行针灸的课堂后,不知为啥,总想跟我们小组的中平“逗乐子”,心里总是有个淘气的声音在说:“hi, 咱俩约个架吧!”
在掰手腕的游戏中,我玩得特别high,好像要拼命一样。回顾我生命过往,如此100%投入玩的情况好像不是太多。哪个才是真实的我呢?日常生活中的,还是在游戏中的?
课程第二天,秦祭彬助教判断我是木,我在课间跟他解释,这是多年职场训练而来的,不是我本来的样子。我喜欢自己安静的待着,我跟他人之间有一种天然的距离感。如果周围都是人,我会有一种窒息感,就连去爬山我都不能走在中间。高中同学都说我高冷,所以,我肯定不是木。
第五天,同学分组上台,讲述一段话,由老师判五行。我分享了自己学习五行的经历,在这过程中我的背紧紧贴着椅背(为什么会这样,很奇怪,我不是这两年都练习打坐时只坐1/3的椅子?)
听其他几位同学分享时,我感觉自己身体外面有一层壳,僵硬的感觉,好像是外面有一层薄薄巧克力包裹着的面包。我听到马老师跟同学们的讲评:你看她坐得直直的。我心想,那是因为我有意识用力。
第六天,马琴老师和于超老师为我祛除了“内障”,躺着躺着,当时我突然间感觉,腿、上半身、胳膊放松了,摊在床上一样。
当天下课我和其他三四位同学是最晚离开教室的。进电梯前,看到一地乱七八糟的拖鞋,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,于是转身开始整理拖鞋,已经跨进电梯的同学一边走过来帮忙,一边说:“你是木吧,看不得没有秩序!” 在那一刻,我心里一颤 —— 我好像发生变化了。
第七天早上,我跟秀清出去跑步,靠近一片水杉林的时候,顷刻间被那股能量惊呆了,似乎钟表都停止了嘀嗒,我屏住呼吸,去欣赏它的美。
穿过水杉林,路边的小草又吸引了我,那柔软的身姿在风中摇曳,温柔而有力……“没有花香,没有树高,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”,一首儿歌在我脑海中回荡。
继续向前,我突然想起在新疆戈壁滩生长的骆驼刺,一阵感动,泪流满面,或许我就是那骆驼刺。
回到课堂,再次站在木的队伍,这回放松自在,心中满是感动。我终于又一次的遇见了自己!
今天,跟往常一样,我骑行从家到灵隐寺往返,30公里,2.5小时,丝毫未感受到疲乏之意。一路上,我感觉身体与自行车融为一体,就像风中丝带,轻舞飞扬。
我体内有一股鲜活的能量,温柔而有力的流淌出来,美妙、神奇、富有创造力!
无论,主导一行是木,主导一行是金……只要是顺应能量的流动,我的生命就会朝着自己的北极星前行!